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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新書上市】報導者事件簿002:神木下的罪行

書名:報導者事件簿002:神木下的罪行
作者:報導者、張子午、林慧貞、森森、余志偉
出版社:蓋亞文化
出版日期:2023/05/03

獨立媒體《報導者》X漫畫家森森
深度調查X報導漫畫X影像故事
漫畫家實地考察,細筆勾勒山林樣貌
2022年亞洲卓越新聞獎卓越環境報導獎、卓越經濟報導獎雙重優勝

 

內容介紹

台灣全面禁伐的政策已經實行了30年,但「山老鼠」卻始終存在,為什麼盜伐案難以遏止?非營利網路媒體《報導者》從高山森林一路追蹤到木材加工廠、地下交易市場、在地原住民家庭,深入調查「福爾摩沙珍貴林木盜伐」議題。以被聖化的「神木」為中心,沿著死去木頭的蹤跡,探索一條關於生存與暴利,審美與罪行的地下產業鏈。

調查團隊從在地踏查與訪談開始——親自走進山林目睹被切鋸的木頭傷痕、怵目驚心的紅漆,嗅聞盜伐後空氣中尚未散去的木頭香味;深入加工廠,了解地下市場的收藏家們對台灣木頭情有獨鍾的理由。以山林為家的原住民為什麼會選擇破壞自己的居住地?如同亡命之徒的逃跑移工黑工問題?地下市場對於木頭的需求是什麼?森林護管員的工作職責與困難?政府該如何調整政策,才能真正回應守護山林第一線的護管員需求與減少盜伐案件的發生?

《報導者事件簿》再推出新專題,完整收錄這個牽涉司法、警政、文化、經濟等面向的跨領域議題,以報導漫畫轉譯並改編受訪者口述經歷,以深度調查探討背後的結構性原因,更多元解讀新聞。

──編輯室報告──

山林如一面鏡子, 投射人們的生存與欲望

本次主題深入探訪盜伐議題,記者親至山林與工廠,循線串起不為人知的地下產業鏈,為什麼關注此議題?面對目前司法仍無法遏止的罪行,是什麼樣的心情讓他們擁有如此大的動力,走遍各地尋找背後的結構性因素?《報導者》主編兼採訪主任張子午以專文道出心路歷程

──報導漫畫 Graphic Journalism──

森林傷痕

漫畫家森森與《報導者》團隊合作,從閱讀報導素材開始,森森跟著記者親自上山感受、看見盜伐後現場與訪談巡山員,根據受訪者口述經歷改編痛心與傳承的故事。以原住民巡山員之眼,看見利益與慾望交織的迷霧森林。

──深度調查 In-Depth Investigation──

從盜伐到買賣──圍繞千年神木的罪行與交易

橫跨近一年時間,《報導者》深入採訪司法、警政、文化、經濟等面向的跨領域議題,在「深度調查」篇章裡,收錄完整文字報導,並根據時間的推進修整更新內容,記錄下台灣全面禁伐滿30年 後的山林現況,還原神木從山上到平地交織的軌跡。

──影像故事 Photo Essay─

收錄攝影師余志偉挑選的專題照片,以圖像方式敘說產業背後的故事並記錄第一現場樣貌。

──新聞幕後 Story Behind the Story──

記者手記: 看見巨木底下的傷痕與情感
漫畫家手記:從城市走入深林

調查報導團隊以後記方式呈現報導以外的採訪趣事及感受:深愛森林的人們,何以變成兩種截然不同的樣子?漫畫家森森也寫下本次從都市走進山林,看見被砍伐的巨木時難以言語的震撼心情。

 

作者簡介

《報導者》是台灣第一個由公益基金會成立的網路媒體,致力於公共領域的深度及調查報導。非營利營運模式使我們得以不受商業廣告、政治人物與財團左右,保持新聞獨立與自由。所有營運經費仰賴社會大眾贊助,竭誠歡迎認同《報導者》理念的你,以實際行動贊助支持。

《報導者》官網|www.twreporter.org

「從盜伐到買賣──圍繞千年神木的罪行與交易」《報導者》深度報導團隊

策劃・主編∕張子午

文字∕張子午、林慧貞

漫畫∕森森

攝影∕余志偉

專案管理∕洪琴宣

編輯∕張詩芸、陳思樺

圖表設計∕江世民、林珍娜、黃禹禛

行銷∕陳星穎

 

內容試閱

 

各界推薦(推薦人依姓氏筆劃排序)

方念萱|政治大學新聞系副教授

李根政|地球公民基金會董事長

林益仁國立台北藝術大學 博物館研究所教授

林華慶林務局局長

柯金源紀錄片工作者

洪廣冀國立台灣大學地理環境資源學系 副教授

陳德政作家

徐嘉君「找樹的人」計畫主持人

 

有光就有陰影。政府的「開放山林」政策期待把過去被封鎖的山林打開,讓光照進來,但這道光也造就了最漆黑的陰影。《報導者事件簿002:神木下的罪行》環繞在一群生活在陰影中的人們、他們的故事以及糾結其中的人性與慾望,是近年來最傑出與最寫實的環境報導作品。────洪廣冀|國立台灣大學地理環境資源學系 副教授

 

這是一本大家一定看得懂,且喜歡看的生態政治寫實報導,我喜歡它從人性的故事出發,在珍貴木材的盜賣事件中,勾勒出不同人對於台灣巨木的價值觀。透過漫畫,幕後故事與當事人真情告白的敘事,這本書的可看度一下子追上了一樣激烈,殘酷且發人省思的非洲犀牛盜獵與保育事件。────林益仁|國立台北藝術大學 博物館研究所教授

 

山林盜伐是社會及經濟的複合問題,近年林務局透過山村部落合作、森林產業輔導,提振山村經濟,希望從源頭到市場徹底消弭盜伐,漫畫家森森以巡山員視角及戲劇張力的手法呈現「報導者」系列報導案例,精彩且發人深省。────林華慶|林務局局長

 

編輯室報告

山林如一面鏡子, 投射人們的生存與欲望

文/張子午|非營利網路媒體《報導者》主編兼採訪主任

隨著近年來戶外運動風氣逐漸盛行,以及「山林解禁」政策,愈來愈多國人背起裝備,親至台灣這片土地上的壯麗山景,以往可能僅止於登山好手、或具備一定經驗與知識的領域,如今已不再遙遠。

網路的興起,也讓山林深處的影像無遠弗屆傳送到一般大眾眼前,相對於美麗壯闊的山景與雲海,另一種殘酷的畫面,三不五時就會出現在社群媒體與即時新聞:巨木被剖腹、切鋸得不成樹形,一塊塊立方木塊橫陳如分屍現場;儘管流淌的並非鮮紅血液,而是棕色木屑,仍直覺喚起每位國人的痛心甚至憤恨之情,嚴懲這群「山老鼠」的呼聲不絕於耳,直接反映在政府於2015年、2021年兩度修訂並加重《森林法》,對於竊取珍貴林木的行為人,不僅提高刑責至1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,更將罰金上限拉高至2,000萬元。

除了修法,政府也投入大量人力強化查緝,宣示「滅鼠專案」,但盜伐案件仍然難以遏止,近年平均每年都破獲200多件盜伐案,背後抓不到的犯罪黑數不知凡幾,根據監察院2022年針對山林盜伐糾正行政院的調查報告(這已是十年來監察院第四度調查盜伐案件),「盜伐案件近10餘年共計2,831件,市價近12億元, 雖經修法加重刑責,判決確定有罪人數4,979人,惟有期徒刑2年以下者97.79%,3年以上0.24%,僅10人處罰金共計304萬餘元,法務部認有量刑過輕情形……」,更造成難以估計的生態損失。

 

圍繞千年神木的罪行與交易

當國人親近山林的同時,可曾意識到,這片留存在島嶼深處千百年、最原始的生命──樹木,為何會遭到無情的切鋸砍伐?

小小的台灣,蘊含廣大的森林資源,島嶼超過一半的面積都是蓊鬱林木,覆蓋率高達60.73%,是名符其實的「森林之島」,2,000公尺潮濕多雨的雲霧森林裡,更蘊含舉世罕見的千年檜木(扁柏、Hinoki),全世界其他分布地區僅在北美洲和日本,台灣是唯一位處亞熱帶氣候卻能擁有檜木生長的地區。

然而也因其天然防腐材質與深邃香氣,從20世紀初的日本殖民時代,到戰後國民政府來台,它成為80年來不同政權為換取經濟資源大規模砍伐的目標。直到台灣解嚴初期,民間的環境意識興起,才根本地改變整個國家的林業政策,1989年政府宣布禁伐五種珍貴的天然針葉樹種(紅檜、扁柏、台灣杉、香杉、肖楠),1993年更進一步全面禁伐天然林,意謂著過往台灣經濟成長時期(1950到1970年代),透過出口木材肩負賺取外匯重任的林業,走入歷史的終點。

山林回歸原貌,如今台灣99%的木材來自進口,大規模砍伐與利用山林的過往歲月,彷彿一種原罪,關於林業的記憶快速消逝,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保育觀念深植人心,而雲霧森林裡逃過砍伐命運的僅存檜木,逐漸聖化為島嶼上的「神木」。

弔詭的是,脫離了物質性的日常生活使用需求後,檜木在一群特定收藏者眼中,反而益加物以稀為貴,搖身成為稀罕、珍貴的收藏品,尤以扁柏為最,在全面禁伐政策多年後,蘊含島嶼最原始記憶的林木,仍然被人類的欲望投射、掠奪,只是它們現在面對的,不再是國家與商人的大型機具,而是蠶食珍貴巨木的「山老鼠」⸺他們在黑夜中翻山涉水,悄然潛進2,000公尺中海拔處,以電動鏈鋸持續切鋸著過往伐木時代遺留的樹頭、深入人跡罕至山林深處砍倒天然生立木,或尋找檜木上的突變組織──奇貨可居的樹瘤。

每隔一段時日,檢警大動作發布偵破盜伐案件的新聞中,關於這個地下世界的種種長期諱莫如深,一連串的無解問題,圍繞在難以穿透的迷霧中:是什麼原因使得台灣珍貴木材的需求源源不絕?貴重木的神祕地下市場如何運作?這群甘冒風險的盜伐者面貌是什麼?第一線巡山的森林護管員面對哪些挑戰?國家政策與法令又該如何與時俱進?

 

隨漫畫走入人性與欲望交織的山林現場

為了解答這些困惑,我們從2021年初,COVID-19疫情嚴峻、即將宣布三級警戒前,開始一點一滴搜集所有可能的蛛絲馬跡。記者工作的本質,從司法判決書到臉書,從律師事務所到木藝品加工廠,從巡山員到山老鼠,盡其所能接近每一個真實的現場、記錄第一手證言、爬梳研究報告與資料數據;採訪團隊並數度攀爬入山,在盜伐熱點區域,撫觸扁柏被剖開的年輪紋理、嗅聞其遺留的濃厚精油香氣──那被形容使人如毒品般上癮的強烈氣息,我們不只憑弔其死亡,更是希望還原神木一路從山上到平地,與不同的人性欲望和生存交織的軌跡,並且將森林深處持續發生的危機及背後的結構性因素,帶到讀者面前。

作為僅靠讀者贊助、非營利的獨立媒體,《報導者》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,給予採訪團隊極大空間,在不確定的迷霧中,橫跨近一年的時間,在不同的地理邊界中推進與探索,逐一釐清這座島嶼最古老的生命記憶──千年巨木,持續與當代人發生的互動關係。專題推出後陸續獲選「全球深度報導網」(GIJN)2021年亞洲區最佳調查報導之一、2022年亞洲卓越新聞獎(SOPA) 環境與經濟報導雙重榮譽獎,以及2022年台達能源與氣候特別獎文字類,更欣見政府更加重視此議題,包括2022年5月警政署啟動全國性「滅鼠專案」,監察院則於同年7月提案糾正行政院,直指其長期任令各機關自行其事、放任盜伐亂象叢生。

2023年的此刻,台灣全面禁伐滿30年,為了讓讀者能身歷其境感受山林深處發生的危機,我們與漫畫家森森合作,根據報導的第一手素材改編為全新的「報導漫畫」,並收錄完整專題的文字內容以及攝影圖輯。被聖化的「神木」像是某種中介,交織出關於生存與暴利、審美與罪行的多重世界,讓我們就先隨著一位原住民巡山員眼中的森林開始吧!

 

《報導者事件簿002:神木下的罪行》─森森漫畫原稿與取材紀錄展

展覽名稱|《報導者事件簿002:神木下的罪行》─森森漫畫原稿與取材紀錄展
展覽期間|2023/05/03 (三)~06/04 (日) 每週一休館
開放時間|10:00-21:00
展覽地點|臺灣漫畫基地1樓 基地書店
主辦單位|蓋亞文化、基地書店

「小時候父親告訴我,要在樹上留下記號,才能找到回家的方向。」

漫畫家森森與《報導者》團隊合作,從閱讀報導素材開始,森森跟著記者親自上山感受、看見盜伐後現場與訪談巡山員,根據受訪者口述經歷改編痛心與傳承的故事。

樹的傷口、人的傷口、槍口,在人心被黑洞般的慾望吞噬後,有些人遺失了回家的路標,有些人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樣貌,有些人捧著冷冰冰的錢財過著逃亡人生,守護島嶼的山林也不再如從前蓊鬱。由愛而生的不同結局,新生與死亡透過年歲不斷輪迴,自然的傷口會慢慢修復,但人心的空洞是否終究無法填補?

一幅幅手繪漫畫、一筆筆石墨痕跡,呈現出木頭的重量、森林的傷痕、群山的遼闊。
一張張入山照片、一段段行走在山林的聲音,帶領讀者走進山裡,嗅聞山中帶著死去木頭味道的冷冽空氣。

 

座談活動預告|《報導者事件簿002:神木下的罪行》新書講座

講座時間│2023/5/27(六)14:30-16:00 
講者│漫畫家 森森、報導者記者 張子午

※ 講座後開放漫畫家簽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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